第3章 恐怖之馆——躲在黑暗中的人们

        从秦萧那里请了假离开公司之后,天色尚早,安云驱车朝邻省F 市赶去。

        一路上安云似乎都显得有些心神不定,后来索性将车停在路边,打开天窗,静静地坐着。

        过了一会儿,她从提包里掏出DV,打开回放,熟悉的画面又出现在眼前。

        屏幕中的她尽情地享受着秦萧一次次疯狂的冲击,安云看着,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

        又将那一夜激情重温了一遍之后,安云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按下删除键,将那段视频抹去,驱车上路。

        开出一段路之后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事,重新折回来找了一家电子器材店,买了一块一模一样的记忆卡装进DV机里,将原来的那块细细的掰碎扔进了下水道,这才长出一口气,继续启程。

        几小时后,夜幕已经笼罩大地,安云抵达了位于F 市周边的一座工业园区。

        她放慢车速,拐了几个弯,缓缓驶入了其中一座厂区的大门。

        安云皱了皱眉,迅速驶过门口几座散发着福尔马林和二甲苯气味的厂房,将车停在位于厂区另一侧的一栋高楼旁边。

        安云走进这栋建筑,却并没有上楼,而是由电梯进入了地下室。

        这座建筑的地下室共有三层,而且虽然楼体建筑面积不大,地下空间却十分广阔。

        安云来到地下二层,沿着走廊来到靠近尽头的一间屋子。

        她犹豫了一下,慢慢推开门,屋内的情景顿时呈现在她眼前。

        这所房间看上去是一间卧室,室内装修十分豪华,四面墙壁和天花板上还安装着高清摄像装置。

        卧室中间有一位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少女,全身赤裸,双腿朝两侧分开站立,脚腕被镣铐固定在地板上无法活动;一根固定的横杠抵住她的髋骨,上身向前压弯到几乎呈九十度,另一根横杠则托住她的锁骨处使她不至于栽倒;双手被捆在背后,另有一根绳索从天花板上垂下,将少女困住的双手高高吊起。

        少女身后站着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身形看上去并不粗壮,但镜片后的一双眼睛里却透着一丝邪气。

        男人只穿着一件衬衣,光着下身,一根肉棒在少女的蜜穴里反复抽动,上面沾满了白浊的粘液和点点血迹。

        少女的肉穴已经红肿,同样红肿的后庭菊花里,一股粘稠的精液慢慢流出……看来这个男人是先破了少女的处女之身,之后把精液射进了后庭花里,现在正在为第二发做着准备。

        在这两人旁边还有一位三十多岁风姿绰约的少妇,穿着紧身皮衣皮裤,一头大波浪卷发半遮着那张俏丽的脸庞。

        少妇手持一只皮鞭一下下抽打在少女身上。

        少女的上身已经落下不少红红的鞭痕。

        少女承受着巨大的痛楚,嘴里却被一只塑胶口球塞住而喊不出声来,只能发出呜呜的惨叫。

        男人听见推门声,转脸看见门口的安云,便将肉棒从少女的蜜穴中猛地拔出,转回身坐在靠墙的沙发上,扬手示意安云过来。

        安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双腿不要抖得太厉害,慢慢地跪下双手撑地,一步步爬到男人面前。

        深深地低着头,把长发甩到面前来遮盖自己厌恶的表情。

        那男人却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用手托住安云的下巴,将安云的头用力向上抬起,凑到自己的胯下。

        安云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小嘴含住了男人的肉棒开始一下下的吮吸,男人则向后仰靠在沙发上,一脸享受的表情。

        这时那位少妇转过脸,看到男人享受的样子,心中似乎燃起一股妒意。

        她快步走过来,挥起皮鞭抽打在安云屁股上,嘴里骂道:“贱婊子,一回来就知道卖骚。”

        安云全身一颤,又不敢闪躲,少妇似乎还不解气,伸手把安云的丝袜裆部撕裂,将内裤扒向一边,用手中皮鞭的塑胶柄用力捅向安云的私处。

        安云终于痛的喊出声来。

        少妇一边用力地捅一边问道:“小贱人,交代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东西带回来了么?”

        安云忍着痛,又不敢吐出男人的肉棒,只能含含糊糊地说:“没……没办成,没拍到。”

        一听这句话,少妇又抡起了皮鞭。

        那男人却挥手制止,坐直身子,托起安云的下巴,带着诡异的笑容望着安云的眼睛问道:“说说看,为什么没办成?”

        一向心思细密的安云如今也有些乱了方寸,低声回答:“他……他说不喝酒,我没机会下药。”

        男人的脸又逼近了一些:“那我给你的那些药呢?带回来了么?”

        安云知道谎话被看破了,只能继续胡编:“不不……我下药了,可他……他喝了没反应;不……而且,是DV没电了,没拍到。”

        男人猛地挥手抽在安云的脸颊上,接着又扯着安云的头发把她摔在地上用力踢打:“贱人,还不说实话。是不是被那个男人操爽了?想护着他?”

        这时,少妇去门口拎着安云的包走过来,从包里搜出DV交给男人。

        男人摆弄了几下,骂道:“靠,真的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少妇却拿过DV说:“我去用数据恢复软件试试,说不定这个骚货拍下来又删掉了。”安云抱着头倒在地上,听到这句话心里暗自庆幸,脸上闪过一丝笑容。

        男人转身拎起安云扔到床上,用力将安云的衣裙一片片撕碎。

        然后把赤身裸体的安云仰面朝天压在床上,双腿用力抬高按到肩头,把肉棒塞进小穴里粗暴地抽动起来,双手还使劲捏着安云的乳头,嘴里不停地叫骂:“小骚货,一插一汪水。爽不爽?贱人,说话啊,我和你那个秦哥谁插得你舒服?”

        安云紧闭双眼忍受着,她试图把面前这个男人想象成秦萧,但尝试了一会儿发现实在难以做到,只能默默流着泪任凭那男人发泄。

        过了一会儿,男人将安云翻转过来趴在床上提起后腰,掰开屁股将肉棒用力顶向安云的后庭。

        同时一手抓捏着安云的乳房,另一手揪着安云的秀发,随着抽插的节奏一下下地把安云的头撞向床头。

        好在床头还算比较柔软,不至于伤到面部。

        男人接连变换了几种姿势后,终于把一股浓精射入安云的后庭花中,然后自顾自地靠在床头歇息。

        安云心里一边咒骂,一边也暂时松了一口气。

        这时,那少妇气急败坏地冲进来:“我查过了,记忆卡确实是空的,里面什么也没有。”男人听到之后冷笑一声,抬腿将安云从身边踹到了地板上。

        少妇接着对男人说道:“刚刚曹秘书电话通知我,于厅长一行又增加了三个人,叫咱们做好准备。”男人稍加思索,拿起床头的对讲机。

        过了片刻,几个保安模样的人走进来,男人指着地上的安云,吩咐那几个人说:“把这个贱货带去下面的备菜室。”

        安云猛地抬起头来,脸上流露出恐惧的神情,一反刚才逆来顺受的样子开始拼命挣扎。

        但很快就被那几个粗壮的保安制服,几个人扛起安云朝外走去,安云一脸绝望地喊着:“王宏进你这个畜生,禽兽……”很快大门就在身后被关上了。

        这个男人就是王宏进,这片厂区正是他旗下的生物塑化公司的总部。

        当年他挤走了自己的德国老师独霸了国内市场,算是尝到了官商勾结的甜头,也逐步了解了官场商界的丑恶。

        他逐渐深陷于此,无法自拔且乐在其中。

        起初他着力走通了省公检法的门路,尤其和公安厅的于厅长打得火热。

        利用这一门路,不仅打赢了与老师的侵权官司,还能私下获取死囚的尸体制作标本,获利不少。

        渐渐的,王宏进的胃口越来越大,仅靠公司业务上的获利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他也慢慢接触到了高官富商们的糜烂地下生活并开始投其所好,既可获取暴利又可以把高官和自己拴在一起,共担风险。

        起初他开始利用公安内部的关系,把扫黄打黑中逮捕的黑帮大哥的情人、小太妹以及失足妇女转移来公司,训练成性奴,供富豪们玩弄甚至买卖交易。

        后来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开始了性奴定制的业务,就是当客户看上某位美女后,他派人将其绑架并训练为奴,收取巨额佣金。

        有一次,某位肥头大耳的富豪在和一个刚刚训练完成的性奴玩SM的时候,用力太猛,居然活活把女孩压死了。

        一开始王宏进也手足无措,毕竟出了人命,如何处理尸体比较棘手。

        做成标本肯定是不行的,展出后女孩身份一曝光就麻烦了。

        当时他的地下大厅里正在进行一场淫乱之后的休闲晚宴,王宏进索性把女孩送到后厨加工成了一盘盘肉食端了上去。

        不料,当天的宴会居然大受好评,而且这群衣冠楚楚的人们在知道了肉食的真相后还纷纷要求王宏进继续发展这项业务。

        有了高官撑腰,王宏进的胆子越来越大,他的公司也在生物标本制作的掩盖下,成了一个淫靡的血肉工厂。

        后来,秦萧发明成功了软塑技术,相关产品上市后大受好评。

        虽然秦萧作为商界菜鸟缺乏经营手段,公司业务进展缓慢,而且秦萧只经营动物标本制作,对王宏进的公司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

        但是王宏进却认为这是个巨大隐患,一旦市场被软塑标本抢占,自己的公司将失去掩护,地下生意就有曝光的危险。

        王宏进曾找第三方协助,联系秦萧试图购买他的软塑技术专利,但没有成功。

        因为王宏进虽然富甲一方,但他打心眼里看不起刚刚白手起家的秦萧,只开出一个几乎是侮辱人的低价。

        而秦萧为了给樱华筹钱治病,自然不肯以这样的低价转让专利,几次接触都谈崩了。

        王宏进决定来阴的,他派安云打入秦萧的公司做了秘书,吩咐安云下药勾引秦萧上床然后拍下视频,打算利用绯闻从舆论上先搞臭对手。

        没料到安云在这几个月内和秦萧樱华一家成了挚友,不仅迟迟没有拍到视频,还公开维护秦萧,为绯闻辟谣。

        王宏进这才召回安云,大肆施虐。

        在地下三层的备菜室,安云被捆在铁架子上,嘴也被堵住无法出声,紧闭双眼,听见杂乱的脚步声渐渐逼近。

        哐当一声,房间的铁门被人用肩膀顶开,安云稍稍睁开眼扫视了一下,看见刚才在上一层房间里被开苞的少女也被扛了进来,在安云正对面不到两米的一组金属架上捆绑固定,摆成了狗爬式。

        随后王宏进也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皮衣少妇拎着一个皮箱紧跟在后面。

        王宏进走到少女身旁,一反方才野蛮的作风,用双手轻柔地抚摸过少女的每一处敏感地带。

        少女轻哼一声,似乎从晕厥中醒了过来。

        王宏进蹲下身子,一手不断揉搓着少女的乳房,另一手的食指和中指探入少女的蜜穴,拇指按住少女的阴蒂同时用力抠弄。

        少女逐渐忘记了身上的痛楚,娇喘连连,大量淫液顺着王宏进的手指一直淌到胳膊上。

        弄了一会,王宏进站起身来,走到少女身后。

        虽然他刚才已经连续射了两发,但胯下的肉棒依然坚硬挺立,安云知道他又吃了什么药来维持状态,心里暗暗诅咒他有一天会中毒暴毙。

        王宏进将下体对准洞口,慢慢挺入,轻柔而有节奏的抽动起来,同时双手仍然不停地爱抚着少女。

        这少女刚才被暴力破处,留下的只有痛楚,所以现在才算是她初尝做爱的滋味,很快便进入了第一次高潮。

        头部向后仰起,四肢虽被捆住无法活动,但也能清楚地看到肌肉在一下下抖动,小穴的肉壁也紧紧地挛缩着,使得王宏进的每一次插入都挤出了一股淫液。

        十几分钟后,她浑身的皮肤已经变得潮红。

        随着王宏进最后一下深深的顶入,少女双手紧握,身躯在绳索的桎梏下尽力扭动着,脚趾也像痉挛似的张开,她终于抵达了最终的高潮。

        方才皮衣少妇早已把拎着的皮箱放在金属架旁边,此时王宏进见时机已到,伸手从皮箱中抽出一把锋利的郭尔喀弯刀,左手扳住少女的下巴用力向上抬起,右手持刀将刀刃架在少女颈前狠狠划过。

        一股鲜血从颈动脉喷涌而出,飞溅到安云的身上和脸上,安云紧闭双眼把头转向一旁。

        皮衣少妇见状便走来扳过安云的头,强迫她睁开眼睛,对安云喊道:“睁开眼好好看着,骚货,看看你自己一会是怎么死的!”

        安云看到王宏进还在将仅剩的精液灌入少女的身体,少女刚才潮红的皮肤已经开始变得惨白,双眼无神地向上翻起,随着王宏进一下下的抽动,颈部的刀口处还有鲜血汩汩的涌出。

        终于,少女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头无力地低垂着。

        王宏进抽出肉棒,绕到少女身前,用弯刀一下下的切割少女的粉颈。

        毕竟也是学医出身,锋利的刀刃准确地钻进颈椎骨的缝隙,没用几秒钟便彻底切断了少女的脖颈。

        皮衣少妇伸手抢过,拎着头发将这颗花容月貌的头颅在安云面前晃动着:“瞧见了么,小婊子,等一会儿就把你和她凑成一对。”

        王宏进却插话说:“别啰嗦,赶快送去塑形,一会儿僵硬了就做不出表情了。”

        少妇闻言,转身将少女的头颅丢进一个塑料盒,用传送带送往另一间屋子。

        王宏进则把少女软绵绵的身体挪至一旁的金属台上仰面放着,用弯刀从双乳之间向下一直切到阴部,顺势将耻骨联合也一并切断。

        然后用拉钩将少女的腹肌左右拉开,取出棉线,摸索着将直肠和食道下端分别紧紧结扎后切断——这样是防止消化液溢出来伤了自己的手。

        随后一点点剔去网膜,将肚腹内全部内脏一一取出,放进一旁的不锈钢盆里。

        这时房间一侧的门打开了,走进几个厨师打扮的人将少女的身体和盛着内脏的盆子搬到了隔壁。

        虽然看不到,但安云知道那里应该就是后厨了。

        王宏进晃悠着弯刀向安云走来,安云的心一下又缩紧了。

        可王宏进只是将冰冷的刀背压在安云的脖颈上,低声说道:“贱人,今天这只是小小警告你一下,别再给我耍心眼。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是跑不了的。以后要好好听话,我还可以让你一直活下去。”

        安云在这种情景下只得点头答应,王宏进挥刀割断绳索,转身离去,安云浑身一软倒在地上,身上沾满了血迹。

        皮衣少妇见状拉过一根水管,用冰冷的凉水冲刷着安云。

        安云也不敢闪躲,直到血污冲净,少妇拽着安云的头发,拐了几个弯把她拉到另一间屋子门口,抬腿将安云踹进房里,又恨恨地甩了几鞭子才锁门离开。

        安云蜷缩在地上定了定神,失声痛哭起来。

        她伤心地哭了许久,渐渐地,一股强烈的倦意袭来。

        在经历了整日的劳顿和刚才轮番被施虐之后,安云已经身心俱疲,她就这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慢慢昏睡过去。

        在意识逐渐模糊过去的一瞬间,安云还在暗暗祈祷:就这样睡过去吧,最好不要再醒过来,让我在睡梦中把这一切都忘掉吧……

        可惜事与愿违,刚刚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如同此前无数个夜晚一样,安云又一次梦见了三年前那些可怕的日子…………